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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断骨前篇哥视角  (第5/7页)
这般同我说话?!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?!真是给你脸了!!”    “那就让我死在漓州好了?!至少我到死还能陪着妱妱,而不是同现在一般,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!!”    “你以为我想救你?少给自己脸上贴金,要不是看在你是阿姐血rou的份上,我都不会正眼看你一眼。”    “那妱妱呢?她不是母亲血rou吗,你怎的至于这般恨她?!”    提到妱妱,丁霍猛得起身大步走向我,揪着我的衣领迫使我看着他。    “少跟我提叶妱妱那害死阿姐的凶手,当初我没在漓州杀了她放她一条生路已是大发慈悲。”    关于母亲的事,丁霍总是格外关心,我很确定,母亲在他眼中是特别的。    最特别的。    母亲离去当夜,他冲进府内拿着匕首二话没说便朝父亲刺去,若不是侍卫反应过来及时阻拦,恐怕父亲当场身亡。还有母亲那次热病……    未等我多想,丁霍继续说道:    你体内被我下了蛊,虽不致命但能给你些教训,解蛊的方子在我手里,我猜你已体会滋味如何,若不想生不如死就给我好好留在泞都,少给我整幺蛾子,至于你meimei,就当未存在过。”    被抓着的衣领松开,丁霍嫌厌地瞥我一眼,拂袖大步离去,独留我在原地。    耳边除了长久的耳鸣,什么都听不到了。    什么叫好好留在泞都……什么叫……就当未存在过?    心里某个角落缺了一块,悲伤与刺痛源源不断从空洞中涌出,传遍四肢百骸,直至将我吞没。    永安四二七年·除夕    又一年除夕。    自被丁霍警告后,我再也未逃跑,体内的蛊也如约地再未发作。    半年来,想起妱妱时,脑海中闪过的不再是那张天真无邪的笑颜,而换为了梦魇般布满鲜血的恐惧的脸,身体也不受控制般的颤抖。    可我分明是想去见她的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    想过寻死,各种法子都试过,可到关键时刻总会失去意识,做得多了我竟不知道到底是这蛊在阻止我,还是身体的本能。    我害怕失去,害怕痛苦,害怕死亡。    重回泞都的两年里,大半时间都在想着回去,回到那我原本厌恶之地,可换来的,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我感到迷茫。    甚至快忘了,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,为了去见妱妱?可现在的我见了她又能做什么,保护她吗,救她于水火中吗?显然以我现在的能力,这只能是个美好的幻想。    我什么都不敢再想,转移注意逃避般照着丁霍安排学去做一个合格的世家臣子,做这昏君、这害了我与妱妱家破人亡之人的狗。    永安四二八年·清明    清明又至,丁霍看我近日表现良好,许我同他一起去为母亲扫墓。    山路依旧难行,颠的我有些想吐,掀开帘子去看窗外缓解些许。    车外的风景与旧时记忆相互重叠,有种恍惚的错觉。    父亲还在,我还是叶舟,身后也依旧会躲着个小姑娘,一切都还未发生,这般想法也只是存在一瞬,却让我莫名害怕起来,该如何给母亲一个交代。    我这样的人,如何面对母亲。    丁霍看出我神色不对,未做出什么举动,继续看着手中书卷。    一路无言。    怀着忐忑的心情扫完了墓,回去路上丁霍才悠悠说了句他曾派人去漓州打探过叶妱妱消息,她在城东街一家武器铺当学徒给匠人打下手,偶尔去隔壁药铺帮忙抓药,不至于饿死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即使知道这可能是骗人的谎言,我也想去相信,她过得很好,即使没有我。    只有这样才能安抚、接受我现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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