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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行歌篇8  (第2/4页)
轻轻呼了两口气,绑了一条干净的帕子,还没等皇甫傻兮兮的笑完,便开始审问,“你去哪儿了?”    “出去了一下。”皇甫弱弱地回应。    “出去是去哪儿了?”    冯权只穿了睡时的里衣,瞧着很是单薄,皇甫皱了皱眉,“你先将衣服穿上吧,屋子里也不暖和。”    “少插科打诨。”冯权并不打算放过他,以往总叫他不知不觉的就换了话题,这次可不行,“快说。”    “我去寻了昨日的那位医工。”皇甫只好老实回答。    “医工?去做什么?”    “你,你把衣服穿上吧。”皇甫又开始纠结,“你的手都冷了。”皇甫望着冯权握着他手腕的那双手,明显感觉到上面的温度在一点点褪去。    冯权叹息,挪到他跟前,将被子拉开,把自己也裹了进去,严肃道,“说吧。”    皇甫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,一股幽幽的草木清香钻入鼻尖,撩拨着本就蠢蠢欲动的心,忽地脸色通红,体温上升。    这,太近了…有点喘不上气了…    皇甫想了一夜,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为冯权做些什么,想着冯权被头风症所扰,便考虑不如去做个医工,说不得就能治好冯权,便是不能彻底根治,也可以让冯权病情稳定,不再复发。    然后一早皇甫便爬了起来去了昨日的医馆,想求医工教他些医术,可惜遭到了医工的拒绝。    医师多是师徒相授,而更多的则是家传,断没有像皇甫这样心血来潮便来求学的。    但皇甫态度诚恳语气坚决,加之无意间医工瞧到了他写得一手好字,医工便动了心。    世人常说字如其人,而皇甫的字这般龙飞凤舞、铁画银钩,看得出其人心性坚毅,医工觉得皇甫或许是个能成事的,虽不能教导复杂的东西,但指点一二还是可行的,便答应下要教他一些按跷之术。    然后,医工便交与了皇甫四本古书,要他先行研读。    《黄帝内经》、《黄帝外经》、《黄帝导引按跷经》、《神农本草经》。    皇甫简直无法形容拿到这四本书时的感受。    医工还道他是兴奋过头了,安慰着,先将这四本看完了,还有《伤寒论》和《金匮要略论》等着他,虽说只是教他一些导引按跷,但既是踏入医道,这些著作便都是必读的基础。    皇甫连忙道过谢,生怕他又倒出一堆医道著作,抱着这四本书跑回了小院。    念书啊……皇甫想想就头疼。    冯权听了皇甫的一番阐述,却是愣住了。他想过许多可能,还以为皇甫是觉得他太过麻烦,所以将他撇下自己出去游玩了,所以才会气愤不已,却从没想过,皇甫竟然是为了自己的头风症跑去求医问道。    他这样,是为了什么呢?    冯权心里有些沉重,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情绪涌上了心头,像是一汪浅浅的清泉流淌过了心田,带着这人独有的温暖,蔓延到了四肢百脉,使得他整个人都如沐春风一般。    “你不是,不爱念书的么?”    皇甫浅笑,“若能教你舒服一些,念书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    一惯能说会道伶牙俐齿的冯权,此时只是瞠目结舌,哑口无言。    这世上,除了他的父母,竟然还会有人一心一意地为他想这些事么?为了他去做自己最厌烦最不耐的事么?    这个人,是为什么呢?    只是为了他么?    冯权忽觉嗓子干涩,呼吸急促,胸口处的心跳的特别快。就连一直握着的皇甫的双手都变得guntang,那灼人的温度顺着那双手直直地冲入他的心口,将心田中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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